从这里开启前往三沙的旅程
潭门镇地处琼海市东部沿海,距嘉积主城区20千米,东面环海,南邻博鳌,西接嘉积,北连长坡,行政区域面积为89.5平方千米,海岸线总长18千米。潭门的百姓几乎都是“打鱼世家”。在琼海市,人们对潭门的印象是很直观的,他们似乎天生就具有浪里来海里去的本事,他们潜水,游泳、对海的信息掌控总是外人难以超越的。
潭门镇地处琼海市东部沿海,距嘉积主城区20千米,东面环海,南邻博鳌,西接嘉积,北连长坡,行政区域面积为89.5平方千米,海岸线总长18千米。潭门的百姓几乎都是“打鱼世家”。在琼海市,人们对潭门的印象是很直观的,他们似乎天生就具有浪里来海里去的本事,他们潜水,游泳、对海的信息掌控总是外人难以超越的。
《更路簿》——潭门镇的船老大们用生命绘制的南海路程
《更路簿》——潭门镇的船老大们用生命绘制的南海路程
潭门镇身处海南这个旅游大省的背景里,景色的优美、旅游的开发这些词语都与他们无关。他们的心里永远只有一件事,那就是打鱼。在潭门人的意识里,种菜耕地并非养家致富之道,只有更好地利用这丰富的海洋资源才能达到真正的致富。 而他们日出而作,日落未必能归的日子每日不断地重复着,他们没有想过有一天家乡会成为万人关注的对象,是因为三沙市的设立。
遥遥相看三沙的潭门对三沙比任何人都带有感情。那里有最丰富的鱼资源,那里是危险却梦幻的区域,那里是他们世世代代永恒的挑战,多少次的探险,多少人无法归来,外界多少人在争夺这片海域,潭门人最清楚其内心的纠结与痛苦。
潭门镇不大,但是世代都安居乐业。他们的祖先以珊瑚礁为生,世代捕捞海龟、玳瑁、海参、鲍鱼等各种贝类,可是如今它们都已成为保护生物,连渔民们施展本领的舞台——珊瑚礁,也已成为保护对象。对于潭门镇,人们总是钦佩他们与大海周旋的勇气,钦佩他们义无反顾地驾着一叶扁舟闯入大海的果敢和毅力,钦佩他们能在茫茫大海上辨别方向、驾驭风浪的智慧和技术。但是另一方面,他们从祖先那里继承下来的传统谋生方式,与现代社会的环保生态理念发生了尖锐的冲突。祖先传下了专门在珊瑚礁中捕捞海珍品的技术,这是世代传下来的谋生本领,但是突然间,这些捕捞对象成了珍稀、濒危、需要保护的海洋生物,环保组织到处呼吁,有关国家也以此为由,残酷地抓捕他们……可是,我们应该历史性地看问题。就像因纽特人捕捞鲸鱼一样,这是祖先传 下来的生存方式,我们为什么不能像对待因纽特人那样,给潭门人一定的捕捞配额呢?
其实,潭门镇渔民的使命已经完成。他们和祖先已经用独特的捕捞方式,用在海上九死一生的冒险,把远在千里之外的西沙、中沙、南沙与中国连接起来。还有什么人、哪个镇,能把千里之外的几大珊瑚群岛拉回祖国怀抱?他们也用一条条记在心里、记在《更路簿》上的航线,把西沙、中沙、南沙的一座座珊瑚礁与中国连接起来,这一条条航线是潭门镇渔民用生命连接起来的。在潭门镇,有很多渔民的悲惨故事,潭门镇可谓“家家出船长、户户伤心事”。
在帆船时代,每年的东北季风把潭门镇的渔民送到那些珊瑚礁岛群中。几个月后,当西南季风吹起时,他们又扬起风帆,满载着捕捞的海珍品回来。一年仅有一个往返航程,仅有一个生产季节。那时,他们的生产工具原始简单,他们的捕捞 与海洋的生产力是平衡的,并没有对海洋生态造成威胁。
停泊在潭门镇码头的船只
潭门镇的渔船并非用于捕鱼,而是捕捞海珍的。虽然海龟、玳瑁、珊瑚已经成为了保护对象,潭门镇的船老大们面临着捕捞对象的转型。但不能忘记的是,正是这一代又一代的潭门镇人开启了我们进入南海的旅程。从历史的征程看,他们理应被称为南海最美丽的人。
潭门镇的渔船并非用于捕鱼,而是捕捞海珍的。虽然海龟、玳瑁、珊瑚已经成为了保护对象,潭门镇的船老大们面临着捕捞对象的转型。但不能忘记的是,正是这一代又一代的潭门镇人开启了我们进入南海的旅程。从历史的征程看,他们理应被称为南海最美丽的人。
但是今天不同了,大吨位的船舶、先进的捕捞工具、精确的定位系统……它们已经威胁到珊瑚礁生态系统的平衡。而潭门镇渔民赖以为生的海参、鲍鱼、砗磲等各种贝类,也越来越少,传统的生产方式已经不可能延续。
有人说,没有潭门镇,就没有三沙市。一座城市的建立,必须有人口,有居委会。三沙市是地级市,按照民政部要求,地级市政府驻地的常驻非农业人口需多于20万。可是除了潭门人,三沙哪里还有其他居民?在西沙群岛的永乐群岛,凡有居委会的地方,上面的居民几乎无一例外地来自潭门镇。可以说没有潭门人,就没有三沙市。
三沙的未来是个历史性的问题,而潭门的未来却是个命运的问题。世代出海的人总是有个矛盾心理,他们不害怕命理之数,与天抗衡是他们的本事,然而天的善变不得不让他们时常祈祷。未来在何方?潭门人想必不在乎,因为无论如何,在他们的梦里,永远是美丽的海洋,逐浪不就是逐梦吗?
潭门镇的祭海活动和日常生活
进入南海,实际上是需要冒着生命危险的。每一次出航,盛大的祭海活动所祈求的是亲人的平安归来,这种活动是显得那么隆重而壮烈(右图)。没有了海珍,潭门人又开始另一种生活,海参、鱼产品又为这里带来了生机。
进入南海,实际上是需要冒着生命危险的。每一次出航,盛大的祭海活动所祈求的是亲人的平安归来,这种活动是显得那么隆重而壮烈(右图)。没有了海珍,潭门人又开始另一种生活,海参、鱼产品又为这里带来了生机。